何炅是湖南人,普通话像播音员一样标准,而北京话就有些挑战了,他也有儿话音乱用的时候,比如把“电视台”读作“电视台儿”,我们有时也会拿这些开玩笑。
正式演出那天,北外大礼堂(当时北外最大的舞台,承办各类校级大活动)座无虚席,大家披挂整齐,在后台休息室还对了一遍词儿,万事俱备。我虽说在中学时经常演小品,但演话剧还是第一次,而且又是在全校的
舞台上,多少还是有些紧张。而何炅一直谈笑风生,感觉见过大场面,既不兴奋,也不慌乱,与平时没什么区别。
掌声响起,帷幕拉开,台下黑压压的,夜色一样昏暗。台上灯火辉煌,仿佛人为地分割成两个世界。记得以前问过何炅,上台是个什么感觉,他说站在那里就好像自己与自己对话,看不见观众的眼神,反而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,反而觉得很踏实。
与“松二爷”提着鸟笼缓步上台时,我也有相似的感受,就像与自己熟悉的人聊天一样。
“茶馆儿”“掌柜”一边打招呼,一边帮我们挂上鸟笼。我与“松二爷”相互伸手示意对方落座,我们连喝茶带聊天,静观“事态变化”。
性格耿直的“常四爷”与流氓“二德子”理论、给流民施舍饭食、讽刺贩卖人口的“刘麻子”,而“松二爷”一直在旁边打圆场,生怕自己的老朋友惹出事来。而“常四爷”的一句“大清国要完”的话,“松二爷”还是没拦住,被清朝的捕快把两个人都抓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