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她的角度思考一下:那是我唯一的父亲啊!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候,你们瞒着我们弄了个令人闻之色变的艾滋病人进来,我发现以后苦苦哀求之下你们也不予纠正,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死去。彼时的绝望和无助,此刻的愤怒和自责,是别人无法理解的!
现在你们非要说那是一种新型的什么感染,一方面医疗调解机构用一句“仁和医院没有失误”的官话来堵我,一方面派个庄医生来讲一个悲伤的故事试图感化我,你们为啥就是不正面解释呢?这个所谓的新型的耐药菌株,咋就偏偏出现在艾滋病人的病房呢?
所以关键还是在于,为啥没有人明确告诉她耐药菌株到底哪来的???是不是跟艾滋病人并无关联???因为他们心里确实有鬼。耐药菌是哪来的?杨帆和庄恕都在怀疑是那批导尿管,所以他们当然无法解释。既然不能做出正面解释,又凭什么要求一个经历了丧父之痛的女儿理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