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牛山岛上有这么一群人,他们远离城市和人群,常年在岛上,他们就是牛山岛上的守灯人。几十年来,一批又一批的守灯人,忍受着孤独和寂寞,用他们的兢兢业业,守护着过往船舶的安全通航。
初见守灯人念保卫的时候,他正在和同事念其雄对太阳能光板进行养护,一擦一抹间,太阳能光板变得干干净净。维护太阳能光板,检查灯塔蓄电池供电,养护灯塔灯笼……这些就是守灯人的工作日常。念保卫告诉我们,虽然工作简单,但是保证灯塔的正常发光,对于夜间过往的船舶来说,至关重要。“灯塔是夜行船舶的指路明灯,一看到灯塔,船员们就会知道到了哪里,而且通过灯塔,他们也能知道这里有岛礁,就不会往这里开过来。”念保卫说。
念保卫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从事守灯工作,虽然也曾离开牛山岛回到主岛工作,但是早期守灯人的艰辛和不易,他也亲身感受过。“牛山岛灯塔早期是使用柴油机发电的,需要两个人守着,一个人守着上半夜,一个人守着下半夜,这样能保证灯塔不断电。”念保卫说,改革开放以后,科技在不断进步,岛上的柴油机发电改成了太阳能供电,现在灯塔基本能实现无人值守,但为了保障牛山岛灯塔的顺利运行,仍需要部分人员在这里守着。
如今,岛上的守灯人从早期的七个人减少为四个,由于守灯是轮班制,每两人在岛上值守一段时间,再换另一班人上来,因此正常情况下,岛上只有两个人在。即使一段时间就可以轮班,但是一遇到风力大的时候,延期换班也是家常便饭。“冬天牛山岛能达到八九级风浪,船没办法靠岸,我们就一直不能交班,只能在岛上一直待着,待二十几天都是常有的事。”念保卫说,由于交通不便,守灯人的粮食都是在登岛之初就带足。为此,他们常常吃不上新鲜的蔬菜肉类,曾经也有不少老灯塔人,因为遇上台风天无法出岛,导致生活用品断供,只能靠着白米饭和酱油盐巴度日。
几十年来,除了与大自然做斗争之外,寂寞、单调、枯燥是大家能否坚持下去的另一个“对手”。灯塔下的生活是寂寞的,远离村庄和人群,因为常年离群索居,每个人都变得不善言辞。“三十多年了,守塔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我们都是最年轻的一批了。”值守灯塔至今已经六年的念其雄说,虽然苦,但还是想再坚持下去。
牛山灯塔的围墙上写着这样一句话:以岛为家守灯塔,以苦为荣作贡献。这一句话朴素地反映了牛山灯塔的守灯人生活,虽然不易,但是为过往航船提供可靠的助航保障服务是他们最大的希冀。“只要过往的船舶平平安安,这就是我最大的收获。”念保卫说。